雁山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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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我

一点刺信小故事。




起源的艳后安排得很惨,本来期待庞培过来能帮她打败弟弟,吩咐我快骆驼加鞭赶到庞培上岸的地方接机,结果我连他的头都没见到。犹记艳后见此掉san场景仍冷静沉着,一袭白衣在水边长身玉立,望着海对岸紧捏双拳,那一刻我觉得她散发着圣光。——不然换是普通女子应也没有把自己送上秃色鬼的床的觉悟。

后来我跟在阿波罗多罗斯后面,见到她从毛毯里像维纳斯一样掀开贝壳。除了那个惊讶的男人其实还没有那么秃之外,接下来的事情都和她想的一样。她爱恺撒吗,恺撒又爱她吗?也许吧,不然他应也不会搂着她在荷鲁斯像下那样虔诚地闭上双眼——但我和阿波罗多罗斯自然都没有得知的权力了。不过至少我能获知的是,阿波罗多罗斯再次抱起那张毛毯时沉默而清澈的一滴眼泪。

再后来,那个不可一世的黑眸男人也消失了。是我们干的,尽管布鲁图是如此尊敬他,以至于都没有发现王政只是圣殿骑士的幌子。随后我们对他年轻的未亡人做出了一切警告和恐吓,唯独没忍心告诉她恺撒到底被刺了几刀——不过也许她也并不关心。她好像一直都是那样无血无泪的,端居于狮皮与金座之上,就好像要和那个杀了她情夫的女人斗气似的。我大概错了,维纳斯才是拿到了金苹果的那个,她一直都散发着圣光。

后来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了,我没去罗马。听艾雅说她也死了,她本意是想送她去芦苇原和恺撒团聚——这是她唯一一次在信里试图幽默——但她本人好像更倾心于安东尼的尸体。也许他们去不了芦苇原吧,我颇为现实主义地回复她,罗马不兴木乃伊。

我最后一次见到阿波罗多罗斯是他跪在地上亲吻女王的手的时候。艾雅没和我说他的事,我也没有问。大抵也殉死了罢。至于他最后到底是身为罗马人还是埃及人,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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